春桃的问话,迎来李月娥粉拳的一通乱打,她打他的胸部,打他的痛处,打他的鸡巴,打他的腿。
李月娥一边打春桃一边骂,「臭小子,流氓!你再乱说,我就不理你了。」
说完,她又斜视了春桃一眼,低声说,「你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!」
春桃被李月娥一通乱打,顿时就觉得郁闷了,他明明说的是实话,因为他用手摸到李月娥的那逼屄,就是没有逼毛呀,就是像麻将的光板一样,光秃秃的,洁净净的,但为什么李月娥就不让他问出来呢?
春桃后来一想,或许是自已的爽快直言,捅中李月娥的短处吧,这让她很不爽。这就好比你那些有腿疾的人,你非得要去跟他跟得谁快一样,他心里不对你万分憎恨才怪。
这样理解,让春桃返过神来,他悄悄观察一下李月娥的表情,发现她脸带酱紫色,看起来真的很不爽。
于是,春桃将手搭在李月娥的双腿之间,停止了在她屄上抚弄的动作,嘴里的话题,也在悄悄转变。
春桃将李月娥的大腿晃晃,轻言细语地说,「姐,你的手指真的很漂亮,也真的很会按摩,你看,你不仅将我的那里按出水水来了,而且我也明显感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,真是谢谢你!」
李月娥听春桃这样一说,又看看春桃早就没有将那话问话挂记于心头,她的不痛快马上就烟消云散了。
说实话,对于自己的那里不长毛这事,李月娥曾经也苦恼,也痛恨,也埋怨,也自卑,甚至还让她失去生活下去的勇气。
初中二三年级的时候,很多同学都长个子,长胸部,来月经,那底下的阴毛,都蹭蹭地长,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,不出一二年,那平时白洁而且素净的地方,就长出了茅草,凌乱而且横七竖八地长在那里。最不济的,到了这时候,那里也可始长毛发的碴子,用手拂过去,感觉就像坎坷不平的沙石地一样,硌手,粗糙。
直到高中一年级,全班同学五十四人,女同学二十二人,大家的那里都长出来了逼毛,就连坐在前排那瘦得只有六七十斤的女生范冰冰,平素看着就像营养不良似的,胸也平得可以忽视不见,但她那下面,不知什么时候也长出了一小撮屄毛,虽然黄黄的,还开着分叉,只有不多的依稀可以数得清楚的几根,但她有那东西在,就证明她是一个健康的健全的女人呀。她就不会成为女同学们议论,男同学们背地里绕着走的对象呀!
李月娥当时是左也盼,右也望,盼完星星盼月亮,差不多每天早晨醒来,或者每天睡觉前,都会用手去摸摸小腹下面,用手掌抚抚那两片肥唇之上,希望能在那片广袤的平原之上,找到一点硌手的毛毛或毛碴子,找到一点山包包,然而,星星没有盼来,月亮也没有盼来,直到盼到高中毕业,她的那里也没有长出毛毛,还是如幼女般清爽,素洁。
从高中起,差不多全班的女生,班上部分男生,都知道她是白虎,她的下面没有毛毛。
为此,李月娥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之中,她从不与女同学说过多的话,也从不与男同学搭讪,更不会像班里的其她女生一样,跟刚刚处于青春期的男同学们写写情书,塞塞纸条什么的。甚至,她从不在人多的时候,去公共澡堂,也不去公共厕所。那里光洁无毛的阴影,相伴了她的整个青春期。
直到后来,也就是上了医科大学之后,她到省城的医院做了检查,又翻阅大量医学资料,才知道这阴部没有毛发,纯属毛腺出了问题,与女人身体特征无关,与女人能否生儿育女无关,与女人能否成家立业过性生活,也无关。知悉了这些情况后,她才稍稍释怀。
之前遇上春桃的问话,虽然李月娥觉得也没什么,但不觉间勾起她的那段自卑和纠结的往事。这让她感觉很不爽。
如今被春桃一安抚,她也转念一想,春桃说得并不是夸大其词,他说的是事实,自己的责怪,就显得唐突了。
这样的想法过后,李月娥不觉间又亲昵地亲吻着春桃的肉根,同时也任春桃的手,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停地抚弄着,两根手指不停地在两片没有毛毛的肥唇间来回穿俊着,不一会儿,她那没有毛发的白虎屄上,淫液哗啦啦流淌出来。
春桃在李月娥的双腿间抠弄得一手淫液,忍不住又对李月娥说,「姐,你那里湿了。」
「谁说湿了?」
「你自己看嘛!」春桃举起粘粘糊糊又带着白色液体的手指,伸到李月娥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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